用无名指蘸上的血,在颧骨上画上与蔷薇相称的红色眼影;
“你们男人就是这样,做啥事都马马虎虎的。
”我点头,拽着狗链把她拖出门,睡袍破得露一半奶子,丝袜都没穿,肉乎乎的小腿白得晃眼,脚底踩着双破拖鞋,满身蜡油和精液味,骚得像个街边妓女。
“喂,曲小姐,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,你怎么还叫我‘小猴子’啊?”
聽到秦夢芸聲調柔軟、欲語還羞,嬌聲之中含帶著一股誘人的媚態,全然不似昨兒的矜持自重,顯得嬌弱許多,呂家玲這才用心打量著她。
当我的阳具刚插进去一小半,龟头就告诉我她那里面有东西挡住我不给我往里插。